第46章 司徒晓月的变化

    脑海里突然出现个能量光牌,并且光牌上竟然还有三个字!

    “司徒锦?不会就是司徒晓月的父亲吧?”

    在琢磨了半天后,梁顺得出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距今为止,梁顺接触司徒姓氏的人只有三人,司徒晓月、司徒神锋与司徒晓月的父亲,这样一来这个名字顺理成章的就安插在司徒晓月父亲的头上。

    可问题是,司徒晓月父亲的名字,怎么就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?而是这么一个能量光牌上!梁顺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“哎?顺子你在听我说吗?你在想啥呢?”

    看到对方一副发愣的表情,坐在对面的赵刚说问道,说着还推了梁顺一把。

    “哦,刚才说道哪了?这不是要想个好听的名字嘛,想着想着就愣神了。”

    被赵刚这么一推,梁顺才从思绪中退出来,一脸歉意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说啥,主要是你手机响了,我看你半天没接,看看是谁?赶快给人家回过去。”

    赵刚指了指梁顺的裤兜道。

    “我手机响了?”

    闻言梁顺从裤兜中掏出手机,屏幕上显示果然有一个未接来电显示,号码的备注是司徒晓月。

    “她竟然给我打电话?!她打电话来干啥?”

    自打认识这个司徒晓月以来,梁顺就给他贴上了移动冰山的标签,对于女人这座移冰山的电话,梁顺感到很意外。

    “喂?”

    滑动接听,梁顺想了半天只说出这一个字,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喂?梁先生吗?我爸醒了,我想让你过来一下,你有空吗?”

    听筒里司徒晓月的声音传来,没有了以往冰冷的感觉,反而多了些许温和。

    “难道那个司徒锦真是她爸?”

    闻言梁顺一愣,司徒晓月说她爸清醒了,自己脑海中就多了一个司徒锦的能量光牌!

    司徒晓月提供的的这个信息无疑是震撼的,如果那光牌真的代表司徒晓月的父亲,那它倒地是怎么出现的?有什么用处?

    这些问题如同猫爪子一般,挠着梁顺的好奇心,让他现在就想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赵刚的房子租期到了,自己那里又不能去,好在工厂那边的宿舍已经完工,所以梁顺很自然的借着先熟悉环境的理由,将赵刚送到了那里。

    文馨苑,当司徒晓月打开门时,梁顺对眼前的女人着实惊艳了一把。

    今天的女人带着微笑,不像往常那样总是冷着个脸,本就漂亮的脸上少了一丝冰冷多了一丝柔和,这是梁顺自打认识她之后少有的,也是这一点让梁顺改变以前看女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请进。”

    司徒晓月说道,接着让开身子腾出地方。

    脸上的表情变了,现在说话也从开始的“进来吧”改成“请进”,女人一系列的变化让梁顺有点不适应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谢谢”

    梁顺说道,他感觉这样的感觉有些怪怪的。

    “我爸他刚睡了,你看用不用再做一个检查?”

    进屋,司徒晓月给梁顺倒了一杯水道。

    这个举动又让梁顺受宠若惊,要知道以前她可从来没有给自己倒过水。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,伯父现在正在恢复期,也是最关键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梁顺连忙接过水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都是照你的吩咐,每天都给我爸按摩手脚,这次真的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司徒晓月说道,眼中尽是真诚的谢意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我们是朋友吗?如果你承认我这个朋友的话,那谢谢这话以后就不必说了。”

    梁顺这样说道,同时他在旁敲侧击地查看女人的反应。

    这是梁顺故意问的,同时他想证实一下当初对方的话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闻言司徒晓月一愣,接着嘴角上翘笑了笑道:

    “那好,你这个朋友可不是随便能交到的,能跟你做朋友是我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女人笑起来很美,如同三月里绽放的桃花一般,同时女人这句话是肯定的意思,这也让梁顺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。

    司徒晓月这个朋友,份量相当重。她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恭维,但对于梁顺而言能交到她这样的朋友很重要,很荣幸。

    还是那间隐蔽的大床,男人躺在宽大的床上,男人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骨瘦如柴,但从其有力的呼吸来看,他正在慢慢康复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我用回避吗?”

    进了房间后司徒晓月问道,那表情就像要糖吃的小姑娘,在征求大人的同意一般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不用,但你要尽量保持安静。”

    闻言,梁顺想笑,但最终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酒精灯和银针还是上次的,好在男人的头发这几天并没有长长,还是那般光洁溜溜的样子,这让梁顺省了不少事。

    点燃酒精灯,取出银针。在将银针稍加灼烤一下后,梁顺将第一根银针刺入脑男人头部某个穴位。

    银针刺入,很快,就一道能量从男人大脑中反射回来,与此同时梁顺脑海中那个光牌突然变亮。

    这个连接很微妙,很自然,让梁顺感到不可思议,同时心中想起一道声音:

    “果然是他!他就是司徒锦!”

    “难道是上次残留在他脑中的能量?”

    确定了男人就是司徒锦,梁顺开始推断那光牌的来源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,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不多时,男人的头上已经扎满银针。

    梁顺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,所以从第一根银针刺入到完结,他都无时不刻不在注意着光牌的变化自然会寻找答案,每做一步都会细心观察。

    不用能量输出,扎银针只是为了刺激穴位及神经,因此梁顺显得也很轻松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梁顺松了口气,同时关住着脑海中光牌的变化。

    可让梁顺郁闷的是,从开始到结尾这期间,除了光牌的亮度越来越强外,在无其他变化。

    “难道这是一个标识身份的牌子?没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半晌,在光牌还是没有任何别的变化征兆后,梁顺自言自语道。

    可就在梁顺刚准备放弃退出脑海是,那一直没有变化的能量光牌突然一阵颤动,接着光牌中竟然出现一个影像!

    能量光牌的变化吸引梁顺的视线,刚准备看清楚影响中是什么东西时,一旁的却司徒晓月的声音:

    “梁先生,我爸醒了!”